大学生是整个社会中最轻松的一群人。 他们没有钱,没有空闲时间,占据全国各地商圈,四处奔走。
这是个谎言!
开学一个多月了,期中(期末)作业这种东西就开始乱丢了。 上个月,大学生们在世界各地流浪一秒5000赞,羡慕着工人。 这个月,因为课程作业,他们已经成为网络上乞求赞扬和关注的对象。 乞丐。
互联网时代,大学生不仅有写不完的论文要写,还有未完成的新媒体作业KPI。
01
拯救贫困大学生
网络乞丐一直是大家想要的。
然而,随着新学期进入中期,各门课程都开始布置作业。 社交媒体上,一群新传播系的学生心甘情愿地放下尊严,谦卑地昂起头,恳求路过的网友关注。
配上泪流满面的黄豆头,只可惜图中没有碗。
新闻传播学专业的学生是面对时代浪潮的学生,各大新媒体平台都是他们工作的训练场。
但在全民自媒体时代,他们更容易被时代浪潮卷走。
在北京昌平读书的小红书博主@gogouwuwuxinxin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一名互联网与新媒体专业的女大学生,她本学期的任务是:
要求是:
看到这个要求,我扫了一眼自己的小红书账号,遗憾地发现,自己虽然是一名女性新媒体工作者,但只潜水不说话,个人粉丝也被残忍地降为零。
虽然不是我做作业,但那一刻我仍然感到压力很大。
普通博主的运营人生是从零开始的,先输出内容再积累粉丝的路径显然充满了风险。
但直接寻求关注,就等于放下尊严,成为新时代的网络乞丐。
你要面子还是积分? 这是一个问题——
这根本不是问题。
发布学校定位,号召网友“拯救大学生”,无疑是一种GPA友好的做作业方式。
这个方法非常有效。 短短一周时间,@gougou无心同学就完成了本学期的KPI,收获了近5000名粉丝,并且已经获得了99分的成绩。
公开寻求关注只是暂时的,但你获得的分数可以在你的成绩单上引以为豪好几年。
当你发现一个人因为课堂作业而请求关注时,他身后可能有一班同学正在为这项作业而苦苦挣扎。
路过的网友发现,关注了一位同学后,怎么又陆续出现了几十名位于昌平的大学生拿着同一张PPT求关注?
面对作业的压力,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无论是一级网民,还是从不说话的顶级社会恐怖分子,大家都很有默契,化作泪流满面的黄豆头,用大学生般清澈的眼神恳求每一位路过的热心网友。
热心网友关注一个帖子后,立即被推到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帖子,主页上充斥着作业没完成而哭泣的大学生。
在大数据的帮助下,这样的大学生越来越多。 尽管他们不是做作业的人,但他们正忙着跟踪数十个人,并将班上的每个人都纳入他们的观察名单中。
回头一看,大家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大学生在做作业。 明明是给自己定KPI,所以都说可以帮忙,不过下课记得踢我过关。
因此,那些后来一步来的学生不仅得到了网友们的热心帮助,还接到了下课提醒千人的艰巨任务。
在这个万物互联的时代,不仅是广大新川学生被作业逼得放下尊严,还有电商学生担心卖不出去商品。
也许我不懂电商直播间的打折套路,也许我对各大主播浮夸的演技嗤之以鼻,也许我很有安全意识一秒5000赞,从不在社交平台透露任何个人信息。
可当我一回头,我才发现,那个全世界都是“家人”的主播怎么会是我呢?
无论你喜欢诗词歌赋、文学艺术,还是你在辩论队里斗嘴,或者你在图书馆早出晚归想成为考试第一名,当你进入这个领域并选择这门课程时,你必须抛开作为一名大学生的包袱。 直播间里迎来了温暖的微笑:
“觉得主播说得对的家人请用666波”
而且不能遮住脸,不然老师不知道谁在交作业。
不过,老师知道你是谁,你的亲朋好友也应该知道他们有一个女娃娃来带货。
作业,没货了,发不了@小六能能can
没关系,作业已经完成了,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02
作业,不表扬,只想面对
一些专业的学生恳求网友让自己的作品走红,但其他专业的学生可能每天都在祈祷自己在社交平台上发布的作业不会被疯传。
天生上镜的广播系学生可能对这个话题更有发言权。
由于专业性,播音系的每个学生都会情不自禁地记录自己的作业,并反复欣赏和批评。
相对靠谱的同学找到了好新闻材料,挺胸抬头,露出标准的八齿微笑,用平直清晰的语气向亲爱的观众朋友打招呼。
比较离谱的同学们,在DDL的第一个晚上就把所有的作业都堆起来,从一个阳光开朗的大学生变成了一个混乱邪恶的广播电台。 前一秒还在播报今天是阴天,下一秒就跳到了喜羊羊儿童剧场。
一个相当离谱的学生可能会大方承认:“我不想再做人了!” 并为每只土拨鼠、每只帕特里克明星和每只汤姆猫提供自己的声音。
随后他被老师发到社交平台上表示尴尬。
没错,就是这只狗,很配@大学里的那些事
无论你走哪条路,都不可避免地会在社交平台上被公开处决。 这种羞耻感就像老师在全班同学面前感慨地背诵他小学时写的一篇作文:
“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我看到绿色的草地上有小蝴蝶和小蚂蚁一起玩耍。”
为了避免在社会上被杀害,有的同学甚至学习了影子分身的秘术。 只要我有足够的马甲,熟人就刷不到我。
广播专业的学生录制广播作业,而且专业匹配。 然而,另一群被迫经商的大学生可能根本没有接受过专业的绩效培训。 他们不能播放灯光或设置摄像头。 他们十行中有七行。 我很困惑,我什至无法忍受我所记录的内容。
但在万物互联的时代,他们只能被迫在网络大舞台上展现青春风采。
所以,如果广播系还有一些学生敢于大方地表现自己,那么所有这些有勇气交作业的大学生就只能祈祷了:
别生气,别生气。
他们的心理预期可能是在自己的个人账号上发布一段短视频,让自己的尴尬表演消失在互联网的汪洋大海中。
然而网友总是叛逆的,谁要多面子谁就多丢脸。
标题为“作业,不喜欢,留面子”的大学生,一觉醒来可能会发现自己的视频已经被围观者观看了数百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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